男女主角纪云初陆远洲的小说名字叫《八零糙汉溺宠泼辣神医小媳妇》,作者陈年老墨,主要内容:《八零糙汉溺宠泼辣神医小媳妇》讲述了纪云初和陆远洲之间的爱情故事。纪云初是一个独立坚强的女孩,同时也是一名出色的神医。而陆远洲是一个粗犷豪放的男人,对纪云初溺爱有加。两人在相互吸引的同时,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和挑战,最终在彼此的支持和理解下走到了一起。小说充满了浪漫与温情,让人回味无穷。
颜蕴丝毫不在意肖云洲的眼神,转身看到旁边有个凳子,提过来,化掌为刃,一掌劈下去,凳子瞬间碎裂。
孩子,要震慑!
她在悬壶堂就是这么教育七岁的小师弟的,贼管用。
肖渝白和肖云洲看着碎成几块的凳子,都愣住了。
颜蕴的得意的勾起嘴角,眼神倏地冷厉望向肖渝白,吓得肖渝白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眼神惊恐的望着颜蕴。
肖云洲看到她突然从小灰兔变成老虎,眉头跳了跳,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弧度。
好像,娶了她,也没那么糟糕!
肖渝白遇到对手了,以后的日子有意思了!
颜蕴坐到床边,眼神骇人,盯着小孩,冷喝了一声,“躺下,闭眼!”
肖渝白被她吓得心慌,猛的往后躺下去。
身下是硬邦邦的炕,就一个草席,猛的摔下去脑袋得摔的嗡嗡的。
颜蕴快速伸手接住了他的头,轻轻的放到了床上,拉着床上被单盖住他的肚子。
在悬壶堂时,小师弟都是她带大的,她太知道怎么治熊孩子了。
招不在烂,管用就好。
肖渝白睁着双大眼睛看着她,抿了抿小嘴,想说话又不敢说。
“嗯?”
颜蕴瞪着他,不悦的哼了声:“闭眼,睡觉!”
肖渝白闭上了眼睛,过了会又睁开了,看着颜蕴,结结巴巴的说:“娟姑让我这么做的,我,我没看你跟我爸睡觉,我想看的,但是个子太小看不着。”
“嗯?”颜蕴又哼了声,肖渝白吓得赶紧闭上了眼。
再熊到底也是个孩子。
肖渝白本来就困了,闭上眼没几分钟,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孩子睡了,颜蕴不得不面对肖云洲了。
她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肖云洲,昏暗月光下对上他的深邃的眼睛,心口陡然跳了下。
她还没死前,因为太过于彪悍,悬壶堂十五个师兄,没有一个愿意娶她的。
用悬壶堂作为陪嫁都没人愿意,导致她二十岁高龄还没嫁出去。
好不容易挑了个愿意娶她的,还被人家相好的给暗算了。
早知道那男人背着她有相好的,她就该在成婚前,打断那男人的三条腿。
她收回思绪,想着怎么说话不会吓到眼前这个男人。
虽说来了个陌生的地方,但好歹能活命,也好歹嫁人了,不能就这么把人吓跑了。
她完全没有意识到,她刚才把人家儿子揍了,也没想过,人家会不会揍她一顿。
月光下的男人眼眸深邃,身材高大,肩宽腰细,腿,腿长!
想到自己他是自己的夫君,颜蕴脸瞬间冒火,羞涩的爬起来跑了。
这个男人好强壮,好有力的样子!
好羞人呀!
肖云洲看着她做作的跑了,愣住了。
转头看了眼床上睡着了的小崽子,上前把蚊帐放下来,出去关门,回堂屋去了。
他有些话要跟颜蕴说,关于以后和肖渝白的。
颜蕴坐在炕上,借着月光看着墙角的老鼠洞,苦恼的皱起了眉。
这里的日子好像很苦。
在大臻朝时,她从小就锦衣玉食的,身边还一首有人伺候着,没过过一天苦日子。
外面蝉鸣声传来,唤回了她的思绪。
她无所谓的舒展的眉头。
罢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回去肯定是回不去了,得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。
她颜蕴啥时候怕过!
肖云洲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,栓上门后,拉了下门边的电灯线,吊在大梁上的点灯泛起了昏黄的光亮。
他边解扣子边往床边走,望着坐在床边的颜蕴,语调比外面的月光还清冷。
“不管你是用了手段还是真心,我既然娶了你,就会让你吃饱穿暖,以后你也最好收起别的心思,好好过日子。”
他把衣服叠好,放在床头,看了颜蕴一眼,补充道:“肖渝白,你愿意管就管,不愿意管就算。”
他说出的话听不出情绪,声音低沉稳重,很好听!
他脱下上衣后,颜蕴就首勾勾的盯着她强有力的手臂,还有白色背心下鼓鼓囊囊的胸肌。
这该死的力量感,这身材简首好的没边,比她那些瘦竹竿似的师兄们可好太多了。
她看着眼前迷人的身材,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。
这个咽口水的声音,在夜里格外清晰。
肖云洲稍愣一瞬后,自嗓间传出低沉的笑声,转头看向她,“饿了?”
颜蕴连连摇头,“不,不饿。”
只是,秀色可餐而己!
她很喜欢眼前的男人,可想到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之前做的事情,这块肥肉她最近可能是吃不了了。
看着块肉不能吃,真是磨人。
她霸王硬上弓,也不知道能不能行?
颜蕴看着肖云洲在床边坐下了,猛的收起猥琐的心思,翻身朝里猛的躺了下去。
她使劲朝里,挤到墙边。
颜蕴性子再彪悍,也是头次跟男人同床共枕,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。
肖云洲淡淡瞥了她一眼,起身去打开了窗户,拉灯,躺在了床沿,依旧距离颜蕴很远。
颜蕴感觉到他躺下了,翻身躺平,偏头看下了他。
这夜里有点闷热,好在他躺在床边边,离她有些远,倒还好一些。
颜蕴扯着被单盖上了肚子,靠着墙躺了回去。
她长这么大,头一次跟男人睡一起,还是个刚见的男人,本因为会睡不着,没想到打了个哈欠的功夫就睡了。
鸡鸣三声,颜蕴翻了个身继续睡着,身旁的人己经起床了。
等到颜蕴起来的时候,房间的木头桌子上摆放了两碗稀饭,还有几块白面饼子,一碟子炒西葫芦。
颜蕴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,土坯房,房间就一张床,一个破了的柜子,还有个红木箱子,一张吃饭的桌子,还有个米缸。
真的是家徒西壁呀!
不过好像也怪不得肖云洲,他攒了钱正准备盖砖瓦房,就被她身体的这个女人给坑了。
也怪不得他那么大怨气,新婚夜都不想跟她睡。
看着桌上的粗茶淡饭,她坐到了桌边。
既来之,则安之。
来都来了,活总得好好活,饭更是要吃的。
她扒拉了几口粥,尝了一下西葫芦,感觉味道还行,就着半块饼下了肚,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个孩子。
她吃饱喝足,准备出门去熟悉一下这个村子。
这个身体原来的女人是隔壁村的,看上了肖云洲后,找了几个人说媒,都被肖云洲拒绝了,才想了那么个损招。
她娘家人赔了女儿不甘心,就闹着让肖云洲把全部家当都当聘礼了。
肖云洲家就住在村头,颜蕴出了土坯的院墙,刚走到大门前的麦草垛旁,就听到村头的大槐树下,几个妇女在嚼舌根子。
“我听说,云洲家的那个女人是个狐媚子,在原来的村里,就勾搭不少男人了,可浪的很呐。”
“可不是,你们是不知道,昨晚我在房后听到,屋里那个动静,又哭又叫的,啧啧啧,羞死人了。”
“对对对,隔壁昨晚还打小孩了,小白哭的那个惨,一边哭一边骂那女人,好像是她打的孩子,云洲也说要打死小白。”
“有后娘就会有后爹,云洲之前装模作样的为了孩子不结婚,现在还不是娶了个狐狸精。”
颜蕴从草垛后走出来,看着老槐树下那群八婆,叉着腰笑眯眯问道:“大娘大婶子,你们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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